作者:杨贵新
今年的端午与儿童节重逢,显得更有意义;端午最诱人的莫过于老家的粽子,老家粽子的神奇,因为飘着儿时的味道,能唤起童年记忆,今年是吃着粽子过六一。
端午,返乡探亲,形成独特的“人口迁徙潮”,包粽子,吃粽子,千年传承的端午习俗,重构了“家”的物理空间与情感空间。
粽子的包裹象征包裹厄运,吃出的是幸福;老家的粽子是老人纯手工打造,包粽手法、火候把控,构成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态传承;其味道成为跨越时空的情感锚点。
老家的端午最浓厚的是农耕文化,端午节处于农历五月初五,正值夏收夏种的关键时期。古人通过悬挂艾草、菖蒲等植物驱邪避疫,既符合夏季防病需求,也暗含对农作物生长的保护,体现了农耕社会对丰收的期盼。
81岁的老父亲对农耕文化是根植于骨子里的文化。端午节不仅是农耕文明的节气符号,更是维系家庭伦理、激活文化基因的动态系统。其生命力在于传统与现代的持续对话——既保留驱邪祈福的原始内核,又在当代社会中演化出新的情感联结方式。
耕读传家,父亲是古训最真诚的执行者。为了让父亲少种点田地,与弟妹牵手反对了数十年成效甚微,随着父亲年事己高,精力体力也不如从前,今年有了可喜的变化;只种了一亩多水稻,与往年种五六水稻相比,那确实是重大胜利。
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。当我和弟妹庆祝胜利时,马上遭遇滑铁卢惨败,劳动强度却一点不减,今年却种了一两亩芝麻和花生,还开荒了好几亩地,不知要种多少红薯、西瓜等农作物;养了4头牛,老父亲说又一头母牛要下小牛崽崽了。
父亲的高兴却我和弟妹们都气炸了,因为老父亲的劳动强度更大了,为了照料几条牛,风雨无阻,真的太累了。
现在我和弟妹最大的战斗,就是如何把父亲的几条牛卖了,解放老父亲的劳动生产力。
我们知道,要父亲卖牛,那是一场艰苦的战斗。
因为父亲的农耕文化基因,既体现在对自然规律的遵循,也贯穿于生产生活的实践。
父亲认为牛是农耕的生产力,这种文化形态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,成为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的重要见证。